伊朗導演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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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1997年坎城金棕櫚獎的伊朗電影是哪一部?
答案是《櫻桃的滋味》由伊朗導演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(Abbas Kiarostami)導的影片。

去年2016年7月「伊朗的侯孝賢」阿巴斯,病逝巴黎,每到伊朗,特別是在村落、高速公路拉車直行的時候,總會想起阿巴斯經典作品的片段。

1999年的《風帶著我來》則獲得威尼斯影展評審大團獎、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,可以說是把伊朗電影推向國際的重要人。黑澤明、高達等知名導演都為之折服,高達曾說過:「電影始於格里菲斯,止於阿巴斯」。

以廣告起家的阿巴斯,因七○年代伊朗成立「兒童與青年才智發展中心」設有電影部門,而被延攬,開始他早期以兒童為題材的電影製作,拍出以兒童為主角的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,該片描述一名男童為了歸還同學物品而踏上曲折感人的旅程,接著延伸出《生生長流》、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,被稱為「伊朗三部曲」。

金馬影展曾於1993年策劃專題引薦他的作品,隔年阿巴斯更親自訪台,除了前面提到的作品,影展還將放映他的長片處女作《闖渡客》、影響他創作內涵的紀錄片《國小新鮮人》和大膽挑戰電影形式的《特寫鏡頭》。

《闖渡客》
阿巴斯的首部劇情長片《闖渡客》(1974),講述住在偏鄉的男童為了一圓到首都德黑蘭看足球賽的夢想,鋌而走險地騙取父母和同學的金錢。影片透過男孩的純真夢想和偷拐搶騙的行為對照,展現道德善惡間的模糊地帶,不落俗套,而為荒唐不羈的青春留下印記,宛如伊朗版的《四百擊》。
《國小新鮮人》
以十六厘米拍攝的紀錄片《國小新鮮人》(1984),阿巴斯將攝影機對準一群剛入學的懵懂孩童,從操場集合到師長的召見,捕捉他們面對未知事物的期待、不安與畏懼的瞬間,鏡頭外不斷傳來師長諄訓紀律、忠誠和公義的聲音,質問孩童,也叩問銀幕外的觀眾。
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
引起國際影壇矚目的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(1987),阿巴斯仍以兒童為主角,描述一名男童為了歸還同學的作業簿,而踏上曲折感人的路途。阿巴斯展現出精湛的敘事功力,讓觀眾為男孩的天真焦慮,又為純真的情感動容。本片和後續延伸的《生生長流》、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被稱為阿巴斯的「伊朗三部曲」。
《特寫鏡頭》
大膽挑戰虛構和紀實界線的《特寫鏡頭》(1990),影片主角是一名假冒伊朗名導馬克馬巴夫的騙徒。阿巴斯不僅獲得法院許可拍攝審理過程,更在當事人的配合下,重演案情經過。騙徒在法庭裡對身份真假與電影夢想的自我辯護,以及阿巴斯獨到的呈現手法,讓虛實交會時,綻放出炫目的神采。
《生生長流》
1990年伊朗一場大地震重創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的拍攝地,阿巴斯尋找下落不明的《何》片兩位童星時,也催生了《生生長流》(1992)。影片透過一對父子重返拍攝地,詢問倖存村民有無男孩們的消息,一路上滿目瘡痍,卻也目睹災民們的生命韌性,而撞擊出驚人的力道。
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
阿巴斯透過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(1994)劇中劇的手法再次大玩虛實辯證,影片講述《生生長流》的電影團隊來到小鎮選角,年輕的水泥匠被選中飾演新婚丈夫,而與他對戲的,竟是苦追未果的心儀女孩,這回他戲裡戲外都要贏得芳心。一幕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兩位男孩的驚喜現身,也讓心懸多年的觀眾鬆了口氣,為「伊朗三部曲」劃下完美終曲。
《櫻桃的滋味》
奪得坎城影展金棕櫚獎的《櫻桃的滋味》(1997),阿巴斯藉由死亡禁忌來探討生命的意義。一名男子開著車在山路間兜轉,找尋在他自殺後能幫忙收屍的人選,卻四處碰壁,直到遇見也曾動過相同念頭的老人,告訴他一則關於「櫻桃」的故事,令他荒蕪的內心,萌芽生機。
《風帶著我來》
獲得威尼斯影展評審大團獎、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和CinemAvvenire Award最佳影片三項大獎的《風帶著我來》(1999),阿巴斯再度處理生死議題。影片描述一群外地人來到庫德族的村落暫作休息,其實是等待村中病危老奶奶逝世後,紀錄獨特的喪禮儀式,卻在與村民閒談中,逐漸明白儀式之外,珍貴的生命哲理。